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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22, 2009

七星步


嘉义是个纯朴的台湾小镇,在那里没有城市般的嚣尘,只有沁入心头的芬芳泥土味。小时候我总是喜欢粘着外婆,拉着她的手缠着她带我到田里走走,顺便帮辛勤耕种的外公送便当。我是整个家族里最小的孙子,所以外婆特别宠爱我。我的便当里总是装满了肥滋滋的三层肉和白饭,而外公和外婆的便当则是简单的装了一些卤豆腐和地瓜叶。


外婆这一代是很虔诚的在遵循传统,每年过年过节,她总会准备丰富的三牲四果来祭拜祖先。而我总是像个小跟班,外婆忙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常常会趁着外婆不注意的时候,顺手牵羊偷吃几口要拜拜的食物,然后装着一幅无辜的表情看着外婆,指指天空说:“济公吃的”。这时外婆总会笑笑的说:“憨孙”,然后摸摸我的头,用手指头帮我把嘴巴上的油渍抹掉。


长大后就很少回外婆家了。确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婆走路的步伐变慢了,背脊也有点驼了,话也越来越少了。有时候如果外婆不发一语,就很容易溶入模糊的背景里。很多时候,回去外婆家的唯一诱因,只剩外婆煮的一手好菜。麻油鸡、卤味、香煎白鲳鱼还有那竹笋肉羹汤,至今想起来都会触动着我的味蕾。我常常开玩笑的调侃妈妈,到底是不是外婆的女儿,为什么她们两人之间的厨艺却是相差的那么多。


直到那一晚,当我看到母亲为外婆祈祷的虔诚神情时,我感动了。


那一晚,因为久病而瘫痪在病床上已久的外婆,突然间从床上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并且大声嚷道她要去附近的一所济公庙问神,外婆一直坚持只有那里的济公才能医治好她的病痛。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大家感到莫名其妙,而在这莫名其妙的感觉里,又掺杂许多对于怪力乱神的不安。在外婆的要求下,舅舅只好开车载着坐着轮椅的外婆,带着妈妈和我到梅山那间济公庙。一路蜿蜒的山路,把我转得晕头转向。那晚的气氛有点低迷,只听得田蛙此起彼落的叫声,还有车内外婆不停的喃喃自语。


那是一间小小的三合院,里面的大厅就供奉着济公的神像,而外面的庭院,则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神炉,上面刻着四个金字“普渡众生”。济公庙设备简陋,里面的墙壁都已经被香火熏得黑漆漆,却增添了几抹神秘的色彩。


外婆的情绪似乎在下了车的那一秒开始安定了下来,我们帮她把轮椅推到寺庙里的大厅,等着起乩仪式的开始。庙公披上济公神像的黄色破旧道袍,带上一顶灰色方帽。拿着济公的酒葫芦,一边喝着酒,一边摇着椅子。庙公一边打嗝,一边喝着酒;嗝打得越大声,酒就喝得越多,椅子也就摇得越激烈。霎时间,四周的空气仿佛一下子沉静了下来,只剩下庙公嘴里呢喃不清的咒语,还有大家的谨慎呼吸。突然,庙公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大力的往桌子一拍,拿起桌上的蒲扇摇了摇,用闽南语说道:“欲知前生事,今生作为之。欲知未来事,今生可为之”。庙公的声音突然变了调,整个脸部神情也变了样,疯疯癫癫的状态,犹如济公投胎转世,令人为之一震。


妈妈帮外婆把轮椅推到济公师傅旁边,只见济公瞧了瞧外婆几眼,掐指一算,就又摇着头继续喝酒。外婆开口问道:“请问…”,济公把蒲扇一挥,打断了外婆的问题,笑吟吟的搔着身体唱道:“生实则枯,内无坚实,一切众生身亦如是。老菩萨,你的时辰已到,病痛缠身乃业障导致。无救,无救。”说完依旧嘻嘻哈哈的喝着酒,吃着花生。外婆听到这句话后,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微微的抽动着,手指头抖了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叹了一口气,丧气的躺回轮椅上。外婆的头低低地勾着,好像脖子撑不住头的重量。我们唤她,她勉强地将头抬起,眼神一片空茫,然后又垂了下去。


妈妈开始着急了,不断祈求济公师傅帮忙。济公师傅翘着脚,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摇着扇子叹道“天命难违,天命难违啊。”没想到,妈妈突然跪了下来,一面磕头,一面央求道:“请济公师傅帮忙,请济公师傅帮忙。”


我过去扯了扯妈妈的衣袖,然而妈妈还是坚决地跪在地上。那是一种决心,无法动摇。济公好像一直在犹豫着,突然闭上了眼,叹了一口气:“大众万物有生皆有死,看在你的孝心份上,我试一试就是了。”


济公喝了一大口酒,提起朱砂笔在蒲扇上画了一张符,刹时间云涌风起,月亮被撕成闪光的麦粒,撒在庙外的庭院里。济公收起原本嬉皮笑脸的脸孔,带着严肃凝重的表情,开始移动如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狂野的力度,似乎在挑战极限进行某种仪式,为外婆祈福。只听得济公嘴里念道:“一炁混沌灌我形,禹步相推登阳明,天回地转履六甲,蹑罡履斗齐九灵,亚指伏妖众邪惊,天神助我潜身去,一切祸殃总不侵。”


济公嘴里每念一句,脚下就踏着七星步的步伐,而妈妈也跪在那里不停地诚心祈祷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从母亲的背影,我似乎看到一种心痛的感觉。


嘴里的咒语越念越快,脚下的七星步越踏越疾,喃喃的声腔被无限的放大,流窜到每个人的耳里,轰轰作响。突然间济公两眼射出精光,暴喝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大口酒来,里面还有丝丝的血迹。济公扇着裂掉的蒲扇,踉跄地晃着残余的七星步,摇着头说道“无救,无救。”


巨大的死寂,像固体般压着大家的心口。我紧紧地按着胸口,里头好像有不止一颗心在重重地跳着,然而跳不出来,闷在那里。我站在那里发怔,觉得仿佛有件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件蛮重大的事情,心里一种慌慌的感觉,一时也厘不清。


外婆的头依然无力的低垂着,而妈妈则是悲伤地在地上啜泣着。济公走过来,摸摸我的头,用手指头帮我把脸颊上的泪痕抹掉。



凯德之评语:


备忘录性格即宿命,生活和写作皆然,相扣粘合之后才是浑圆整体,你的为人,看似定性定情似无缺陷,为人成就为文,整齐端正也就成了瑕疵。这不尽然是一个无法靠外力撩动的禀性和状态,我一直尝试将你变『坏』和偏『常』一点,不仅只是你的文字。偶尔的失控和癫乱是必要的,生活和写作皆然。语法的循规蹈矩,遣词的样板工整,结构的起承稳妥,黑白的分明互别,这原是你不可挑剔的优点,就像这篇作品(我又删了好几处的『这时』和一些介词,这个惯习应比性格容易调整),描绘到位清晰,情感牵动得宜,已可登大雅之堂,但就欠一点异质灵性的歪斜变调,连起乩的庙公/济公都是一种善良的投射。这也不尽然是一个必须扬弃的禀性和状态,生活和写作应可切割。魏晋阮籍,醉饮猖狂哭啸种种当然不是你我学得来的,但是清代沈德潜评其诗文:『有说破者,有不说破者,忽哀忽乐,俶诡不羁』,却应是可以效法的。我期待你有更多的『不说破者』,顺便也谈一场心痛的恋爱,人变得『俶诡』一点,有了缺陷就更完整了,生活和写作皆然。


Saturday, April 18, 2009

天真的小孩~父子對話(真的超好笑)

父:寶貝來,吃飯囉!
孩:喔!爸爸我問你,什麼事會讓上面的人愉快,下面的人高興?
父:小孩子怎麼問這種問題,這個……唉呀!以後你結婚就懂了!
孩:有這麼難回答嗎?答案就是演唱會啊!
父:演唱會?
孩:對啊!上面的人很開心,下面的人很高興。
父:亂七八糟!
孩:那我再問你,進浴室洗澡時,要先脫衣服還是褲子?
父:先脫衣服啊!
孩:不對!
父:那是怎樣?不脫衣服怎麼洗?
孩:應該先關門 。
父:啊?
孩:你洗澡都不關門喔!哈哈哈哈!
父:這誰教你的啊?
孩:我們學校都在講啊!
父:以後別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
孩:喔!
父:寶貝,那我問你喔!烏龜有沒有牙齒?
孩:你沒張開嘴我怎麼知道!哈哈哈哈
父:(撒嬌)唉唷!不管啦不管啦!你一定聽過了對不對!?
孩:爸爸,你怎麼那麼耍小孩子脾氣呢?
父:(繼續撒嬌)我哪有? !
孩:還沒有,你講話好像小孩子!
父:不跟你玩了,吃飯!
(吃飯聲)
孩:爸爸,你很童心未泯喔!
父:什麼東西?
孩:童心未泯啦!
父:寶貝你好厲害喔!你會說成語啊!
孩:老師教的
父:你們幼稚園有在教這個喔?
孩:沒有
父:那你怎麼會?
孩:我問老師的
父:你怎麼問的?
孩:我在家裡撿到一個氣球
父:在家裡哪裡撿到?
孩:你房間
父:我房間哪裡有氣球?
孩:有啊!我在你房間地板上撿到的,就是那個長長的、油油的,你吹到流口水喔!
父:啊?那個是保險……你把那個拿去學校給老師看?然後呢?
孩:老師好像很害羞,臉都紅了
父:我才丟人呢!
孩:对對對!老師也說你很丟人,氣球也不收好,還被小孩子撿到,但是我問老師幹嘛這麼激動,老師又說沒有,他說! 你童心未泯在吹氣球,然後就叫我回去教室。
父:唉唷!寶貝,你害死我了啦!我再也不敢去你們學校接你下課了!
孩:為什麼?
父:還為什麼!因為你把我用過的保……氣球拿去學校
孩:那又怎樣?老師已經說你童心未泯了啊!你還想要老師怎麼讚美你?
父:閉嘴!給我吃飯!
孩:爸爸,你等一下要不要幫我吹氣球?
父:吃----飯!
------------------------
父:寶貝,今天在學校好不好啊?
孩:好啊!
父:好?好為什麼老師要你寫『我再也不打架了』?
孩:…………
父:說不出來了喔!你怎麼可以打架呢?爸爸不是跟你說過,好孩子不可以打架的嗎?
孩:是喔!可是小華也有打我 !
父:你去打小華?為什麼你要打小華
孩:因為你說好小孩不可以打架呀!
父:對啊!
孩:我以為小華是好小孩不會還手,可是他不是好小孩………
父:你才是壞小孩,無冤無故幹嘛打人!?下次不可以囉!
孩:喔!
父:來,吃飯!
孩:爸爸,我想吃西莎
父:你說金莎還是西莎?
孩:西莎?
父:西莎是給小狗吃的耶!你白痴啊!
孩:可是我看那個電視廣告好像很好吃的樣子,我要吃嘛!
父:吵死了!這樣吧!明天爸爸買寶路給你吃好不好?
孩:不要啦!寶路都乾乾的,看起來就不好吃,我要吃西莎啦!
父:不要吵!吵死人了!壞孩子
孩:你才壞孩子
父:什麼我壞孩子?我是你爸爸耶!
孩:你是壞孩子
父:為什麼說我壞孩子?
孩:我聽見別人說的
父:你聽誰說的?
孩:我聽陳阿姨說的
父:你什麼時候聽陳阿姨說的?
孩:陳阿姨昨天晚上說的
父:陳阿姨昨天晚上哪有說?
孩:有啊!昨天陳阿姨跟你一起進了房間,你就怕我偷看到所以就把門鎖起來,可是我還是有聽到,你們進去沒多久,陳阿姨就一直大聲說『你這壞孩子,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先用皮鞭伺候………』
父:那是………小孩子不懂!反正爸爸不是壞孩子就對了!別再亂講話了,你趕快把飯吃完,吃完爸爸幫你洗澡。
孩:喔!
(父子吃飯聲)
父:對了寶貝,你這次沒有去幼稚園告訴老師吧?
孩:沒有!
父:那就好,上次被你搞一下,我都不敢去你們學校接你下課了
孩:是老師自己問我的
父:什麼!?老師問你什麼?
孩:我不是被老師罰寫嗎?然後我就寫『我再也不打架了』嗎?
父:對呀!然後呢?
孩:原先我不是這樣寫的,我寫『我不要跟爸爸一樣作壞孩子』,老師就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寫,我就跟他說你跟陳阿姨的事啊!
父:啊?我完了!你居然去跟老師說這個!?
孩:老師說你應該再婚了,不要一直玩這種! 壞孩子的遊戲,會教壞小孩子
父:我完了!我的形象都被你給毀了!
孩:那怎麼辦?要不要皮鞭伺候?
父:吃、飯~~~~~~~~~~~~~~~~~~~~~~~~~
孩:喔!(吃飯聲)還是你要滴蠟燭?
父:吃、飯!


GAY 怎么坐飞机


澳洲航空有位员工姓Gay,根据该公司的规定,员工可以在班机有空位时,享受免费搭乘澳航的服务。有一次,这位Gay先生正要搭乘这种免费班机。他的位置是C-08,因为飞机上人很少,大家就随意坐。Gay先生登机时,发现他的位置已经被一个男性旅客占了,他也就随便另外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航空站另外一架飞机发生了故障,不能起飞,澳航只好将该班机上的部份乘客转移到Gay先生搭乘的这架飞机。这种情况之下,原先享受「免费搭乘」的澳航员工必须将位置让出来。於是空中小姐拿著名单,准备一一通知澳航的员工下飞机。她走到C-08的位置,对著坐在位置上的男人说:「请问您是Gay吗?」那个男人吓了一跳!脸红地睁大眼睛望著空中小姐,嚥了口水後回答:[呃...是的...我是Gay...」。空中小姐说:「抱歉我得通知您,您必须离开...」坐在後面不远的Mr.Gay知道发生了误会,赶紧站起来解释:「小姐,你弄错了,我才是Gay!那位先生没有必要离开。」突然,另外一个男人也站起来,生气地说:「嘿!我也是Gay!他们没有权力叫我们离开!」远处又两个人发难:「没错,他们不可以这样做!我也是Gay!」「对!我也是!...」这时,吵杂声此起彼落,机舱陷入一片混乱......

Wednesday, April 15, 2009

Wanted to post it online, but YH is a step ahead of me. So I just copy and paste from his blog, lolx!

引述自爱尔兰作家James Joyce小说A Portrait Of The Artists As A Young Man里面人物Stephen Dedalus的一段话:

"You have asked me what I would do and what I would not do. I will tell you what I will do and what I will not do. I will not serve that in which I no longer believe, whether it call itself my home, my fatherland, or my church; and I will try to express myself in some mode of life or art as freely as I can and as wholly as I can, using for my defence the only arms I allow myself to use -- silence, exile and cunning."

"I will also tell you what I do not fear. I do not fear to be alone or to be spurned for another or to leave whatever I have to leave. And I am not afraid to make a mistake, even a great mistake, a lifelong mistake, and perphaps as long as eternity too."

Sunday, April 12, 2009



老大一出手 便知有没有



一切可以在这一刻腐蚀殆尽,但是他却突然觉得有点缺憾,好像没来得及去参与一场打起只穿左边鞋子口号的革命。革命确实是需要见血的,他想起了那个躲在衣柜里流着血的小女孩,决定以后写一个故事,关于一个害怕见血的吸血鬼。人间如鬼域皆是虚空妄相,生死的热闹仿佛一种吊诡,懂得穿梭阴阳的乩童应能领会一二。飘浮不定则是生活的常态,就像胡子会慢慢在黑暗中透出如蔓藤攀延成一张床,等待一个可以一起睡觉的人。可是,交替的又何止是现实和虚幻,还有那个男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一间上演今世冤孽的房间。追逐是唯一的救赎也是一杯续着一杯的Bloody Mary。爱情是一个人的津验,总是会有故意写错的字。思念则是不断重复的时时刻刻,另外还夹杂了面包刚出炉的香味和宁静。最后仅能剩下灾难,不过在按下那个红色按钮之前,他还是得多看世间一眼。站在镜子跟前端详自己,因为自己和自己以外的空间没有本质的差异(作者注:如果读者明白维根斯坦的家族相似理论,就绝对可以理解他的不解)。叙事的分岔产生了疑惑,他在疑惑之际喜欢将脸贴着冰咖啡以为里面藏了一只刺猬。就这样他以为他是一只,转过身对着另一只猫说:“我好害怕”。当然还会隐隐作痛,他开始思索自己到底是患上了精神错乱或者只是智障。苦难和猥琐都有再度充满的源头,那一晚在Geylang如孤魂哆嗦游荡,有一个妓女举起青葱小指朝他比划。他顿时成为了夜猎的目标,不记得到底对方有没有露出左乳,但却怀疑手势其实是自我指涉的暗号。他当然再清楚不过,压抑欲望是很凶的事情,需要灌下香蕉撞奶来安抚隐隐的躁动。最不可思议的永远是自己,出其不意的想起一个你。但是,他也只有在梦境中才会忏悔,梦里上演各种各自搬演的故事,背景旋律都是《榕树下》。有时候他会在梦里点一根烟,有时候他会看着两个老人下棋(也可能是两个小童)。这样的意识形态是不是一种个人的阶级/性别/性向/种族/宗教/政治身份循着二元对立的法则反射出来的集体潜意识的社会建构底下的焦虑的非线性象征?







他不知道。他继续腐蚀,并且感到快乐。胡子继续长出来。

沒有永遠對的價值觀

朋友手拿一份報紙,說讓我做一個小小的測驗,我欣然同意了。

問題一:如果你知道有一個女人懷孕了,她已經生了八個小孩,其中有三個耳朵聾、兩個眼睛瞎、一個智能不足,而這女人自己又有梅毒,請問,你會建議她墮胎嗎?

我剛要回答,朋友制止了我,又問我第二個問題。

問題二:現在要選舉一名領袖,而你這一票很關鍵。

下面是關於這三位候選人的一些事實:

候選人A:
跟一些不誠實的政客有往來,而且會咨詢占星學家。他有婚外情,是一個老煙槍,每天喝8─10杯的馬丁尼。

候選人B:
他過去有兩次被解雇的記錄,睡覺睡到中午才起來,大學時吸過鴉片,而且每天傍晚會喝一夸特的威士忌。

候選人C:
他是一位受勛的戰爭英雄,素食主義者,不抽煙,只偶爾喝一點啤酒。從沒有發生過婚外情。

請問你會在這些候選人中選哪一個?
朋友讓我把答案寫在紙上,然後告訴我說:

候選人A是:富蘭克林•羅斯福,
候選人B是:溫斯頓•邱吉爾,
候選人C是:亞道夫•希特勒。

我聽了答案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朋友表情凝重地問我:
你是不是為世界人民選擇了希特勒?那你會建議這位婦女墮胎嗎?

我說:這個問題不用考慮,我們受計劃生育優生優育教育多年了,都生那麼多歪瓜劣棗了,就別再添亂了。當然墮胎啊。

朋友說:你殺了貝多芬,她是貝多芬的母親。我又一次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朋友說:嚇一跳吧?本來你認為很好很人道主義的答案,結果卻扼殺了貝多芬、創造了希特勒?

最後朋友總結道:所以不要用既定的價值觀來思考事物。

我抓過朋友手中的報紙,原來真是一個測驗題,題目是《你的決定滅了誰》。
重要的是,不是我們在哪,而是我們要往哪走......
如果你知道往哪走,世界會為你開出一條路

Wednesday, April 08, 2009

HC363 Individual Report Part 2 ~








Tuesday, April 07, 2009






寒山問拾得:“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何處置乎?”



拾得曰:“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Saturday, April 04, 2009

俊贤从一句话开始……

回忆

在以后许多忧郁的日子里,我努力回忆着她的面目,深怕有一天我会忘记她的样子,可是我果然慢慢就在淡忘了。那仅有的些许记忆,随着时光的流逝,也转化成夹在我呼吸之间的思念。她的面孔,已逐渐褪去爱情的光环,但她浅浅的微笑,依然挂在我那幽幽的心房。我以手中的香烟,许下虔诚的诺言,希望这缕缕轻烟,能带走我的悲伤。

(纠结垂悯的独影写照里有一种坦露肺腑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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